苏培盛应了,心说得,五爷这些年就不得用,这一来爵位都没了。 先帝爷的皇子们,最小的十九二十都是贝子了,这位成了光头,啧,丢不丢人? 弘晰自然是不服,可他也没机会不服了。 与此同时,是弘晋跪在了乾清宫外头。 他不是求情,而是请罪。 四爷叫他进来:“你跪着做什么?弘晰做的事,你也知道?” 弘晋吓一跳:“侄子不知,侄子全然不知。只是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