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格格便将那日的事说了一下:“奴才心里知道。乌苏里氏妹妹是瞧着奴才这里艰难,又不好直说,所以这般委婉。奴才后来询问过嬷嬷们,甚至问了太医,都说这般是有用。所以心里始终念着感激呢。” “原来如此,爷知道了。你也不必如何,她也理应说出来。”四阿哥道。 宋格格点头应了是,这事过了明路就好,她实在也没法替乌苏里氏做什么,但是以后万一有了机会,也有个理由。 她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