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认真的致谢道,“阿波菲斯大人,谢谢你,希望你不会因为这迟到了十年的感谢而介意。” “不用谢我,当年我并没有留手,能活下来,是你自己的意志足够坚韧。” 罗宾并没有说话,逃亡的这些年里,她见惯了尔虞我诈,经历了太多的欺骗和背叛。 像阿波菲斯这种直白的话语,反倒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安心。 更何况,她当年的行为可以说是把阿波菲斯当成了挡箭牌,对方没有直接杀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