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 唯有太宰治死亡。 十八岁的太宰治当然清楚这一点。 但终究还是朋友比报复森鸥外要重要。 这就有了后来。 阿皎手里还抱着牛奶盒子,此时已经没有再喝了,只是安静地听着太宰治说话,就好像他不是其中一个当事人一样。 “森先生,既然你问了,那么我也问你,你现在做的这些为的是什么?愧疚?心软?还是什么?可是愧疚和心软,放到森鸥外身上,本来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