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片在一个小巧却粗糙的笼子里破口大骂,而另外两个笼子里的房客似乎对此都习以为常了般,一个趴着一个躺着,都有些无聊地盯着笼子外面的那个人,对羂索的骂声毫无反应。 这已经不知道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多少次的事情了。 羂索都快要疯了。 他的身体如今只剩下和术式有关的脑子,而脑子没有骨骼支撑,在这样的压力下直接就变成了一张纸片儿,他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了,结果那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