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掌心松开,白贤握到了她满手的汗。 “你有什么想问我?”他道,“什么都可以。我的一切,都能够告诉你。上次在村子里,你让我不要杀人,还说这不是洪门……你如果想问,我那几个月做了些什么,我不会隐瞒。” 顾纭不想问。 她又不是傻子。 她在报社做事,社会上最丑陋的一面,她都写过报道。 她只要深想,就觉得自己嫁给白贤,也成了罪孽之一。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