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着。 “三叔,你这是做什么?”一见这架势,墨沉微诧,连即开口欲上前相扶。 可是纹丝不动,墨礼只跪着,而这时,一旁的大长老开口了,语速低缓,声音低沉:“让他去吧,这是他该受的。” “长叔,这件事不能怪三叔,毕竟--” “是他带出来的徒弟,怎么他也是要付起一部分责任的。由他吧,就让他在主子和少主面前好好忏悔,以减少他心中的愧疚。” 大长老的话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