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玄夜雪暂时应该已无大碍,容浅开口,便想要告辞。 “别走,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好吗……?”话,挽留着,是玄夜雪注视的凝望。 见此,本想要拒绝,可一对上对方的眼睛,容浅就不自觉的沉默,难以推辞,“好,你要说什么呢?” 单薄的玄夜雪,虚弱的玄夜雪,在这个时候,尤其是在这个曾经多少给过她点点温暖之人的面前,她容浅,硬不起心来。 “你的病……” “小时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