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容浅闭上眼,一点一点的慢慢梳理。 “吱……”门开了,未经她的允许,竟然有人敢擅自进入?睁眼中,容浅本以为会看到别人--可不想俊美斯文,文质彬彬,萧予初竟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面前,看那样子,是已酒劲过后。 “怎么?还没走?” 放下账本,满是冷漠,该说的话她昨天已经全都说了,如今已没有必要再解释什么,“是不是觉得钱少了?可以,出门往账房去,取三千两银票,也算是我们相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