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越发浓厚。 “陛下。”叶将白像往常一样来了御书房,越过她拿起书桌上的折子和朱笔,瞥她一眼问,“陛下今日身子不适?” 长念心里担忧,看见他就更是烦闷,左手扯了他的朱笔道:“国公前些日子不是还称病不上朝?这会儿也不必来替朕看折子,回去休息吧。” 莫名的火气喷得叶将白一脸茫然,他盯着这人看了一会儿,作势想去探她脉搏。 长念如同炸了毛的猫,飞快地收回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