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实在疼得难受,长念小脸煞白,却没反驳,只闭上眼,一副任他辱骂的模样。 叶将白又气又痛,薄唇紧抿,想松手,却怎么也松不开。 一个人可以卑微成什么样子呢?以前的叶将白觉得,至多不过双膝跪地,磕上三个响头,已经是最折辱的模样了,到现在他才发现,那远比不上把心给人放在地上踩。 踩上灰还不够,她非要踩成烂泥才甘心。 “您也该松手了。”她犹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