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许久也没消,还是疼。” 叶将白微哂:“淤青都没消,殿下莫不是就将药敷上去而已?” “啊。”长念点头,“不然还要如何?” 嘴角抽了抽,叶将白伸手扶额,觉得自己不仅养了个儿子,这儿子还有点蠢。 “过来。” 被他按在旁边的软榻上坐着,看他一副要给自己上药的架势,长念很想说不用了,但一坐下,她发现叶将白软榻上铺的毛皮十分柔软暖和。 “这是什么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