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他都说无妨,皇帝也就把屁股落回了茶榻上,捧着茶杯作倾听状。 于是叶将白就把太后寿宴上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本正经地禀告了一个遍。 赵长念委委屈屈地缩在床上趴了一会儿,耳朵一侧就听见父皇还没走,小声在与辅国公说话,声音低低沉沉的,特别让人安心。 “此事是刑部的过失。” “寿礼本是不宜铺张,但逢太后整寿,也无可厚非。” 本来身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