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湛一时有些糊涂，“你高兴什么？”

没听说过，哪个人挨了训还能高兴呢。

而且，顾湛也很清楚，自己刚刚说她时的语气和脸色，绝对是算不得温柔的。

在科技院，他可是没少训底下的那些手下，什么时候见过，还有人乐的？

“你凶我，是因为你心里有我，你在意我，关心我。所以我高兴呀。”

顾湛的脚步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上楼。

难怪人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