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相同身份的一群人,在这大殿上,一个是宾客,一个却是囚犯,相差何止云泥? 虽然心知肚明,但有人还是不由问着:“吴候何以至此?” “孤也不欲多说!你等自己看罢!” 宋玉一摆手,就有侍从,捧着文牒上前。 问话之人接过一看,却是一份份卷宗,上面详细记载着某某家主在何时何地私会何人,又允诺什么什么,最后,甚至记上了证人姓名户籍,并以大量物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