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忍过一段漫长又奇异的痛。 仿佛锉刀磨过血肉,在那样私密的地方,疼痛会被放大无数倍,痛到极致后,才能获得一点点异样的抚慰。 他曾皱着眉不悦的给出两个字:艰涩。 后来我哥给了我一个小方块,那些黏腻的润滑让我知道原来并非要忍受那样的痛苦。 再后来,心开始臣服,身体根本无力抵抗。 根本不用借助他物,情动的时候只差没化成一滩春水,丝丝缕缕浸透到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