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死了那张浴袍,恨不能用目光把它给扒下来。 当然,这也仅仅是想想,他的目光不可能扒下浴袍,甚至他都不敢久留,因为只要一个人脑袋没被精虫控制,就应该知道在浴室里穿上浴袍,不可能是因为防备别人,只可能是她洗完要出来了。 “尼玛,回来晚了!” 陆羽扼腕叹息,脚下却丝毫不慢,悄然离开门口,当然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在朝着里面瞥了一眼,两眼,三四眼… 卫生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