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晚你坚决不让我戴套。”关浩不解道。 “是故意怀上的,但我未必要故意生啊。” 你可真善于狡辩,我都快要拜你为师了。关浩暗暗叹道,在狡辩这门学问上能被他称赞可不容易。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叫你打掉吗?”关浩又反问道。 “为什么?”韩飞飞也来了精神。 “因为你并没有叫我娶你。”关浩笑道,这笑容充满奸诈。 韩飞飞仔细品味着他话中带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