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胸外科的老祖宗过来做手术,肯定不会有事。” “老祖宗?” “人家已经八十了,平时都给海子里的大佬看病的,要不是因为新术式根本不会出现在咱们省。”时平说到这里,也有些恍惚。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辈子竟然还能有机会和黄老一同入画。 哪怕自己是以患者家属的身份,时平也觉得无法想象。 “那我就放心了。”时平的母亲出了口气,明显声音舒缓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