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坤有点迷茫,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些怀念。种种复杂的情绪在他脸上出现,看起来和李然有点神似。 “虽然看你用胸腔镜做了双袖切后我确定未来的发展方向是腔镜,但这么多年的心血……”陈厚坤说着,叹了口气,“那个患者我偷偷看了一眼,听他们说了几句,怎么诊断的?” “滕主任做造影的时候导丝把主动脉窦戳破,进到右心耳里面去了。”周从文实话实说。 “啊?不就是个造影么?怎么能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