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说这事儿。” 李庆华怔了一下,周从文说话的风格不像是一名小医生,也不像是朋友,而像是祝主任和自己说话那样不容拒绝。 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李庆华叹了口气,“好,还是上次吃饭的那个地儿。” 挂断电话,李庆华有些茫然。 一边是做手术,一边是保守;一边是让师父给自己做,一边是去省城找陈厚坤。 他做什么选择似乎都不甘心。 不光是肿瘤,这么多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