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星夜,是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昏迷过去的。 也在同样的疼痛中,醒来。 那一针镇定剂,让他安然沉睡了一整天,再次苏醒,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心口绵密的疼痛,依然像是针扎一样,四面八方无死角地攻击着他,让他的额头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来。 不想丢脸地叫出声,他就四处看看,转移注意力。 左手边,席母还是不放心地趴在床沿睡着,看起来,是守了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