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从楼上滚了下来,把脑袋给磕破了。”滕家添讪讪的笑了笑,撒了个谎。 易皓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说你,岁数也不小了,稍微悠着点。干那事虽然舒坦,但起码也该有个节制,天天这样,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这次只是从楼上滚下来还算是小事,小心下次马上疯。” 滕家添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搬走没有?”易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