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究竟对他用了什么，令他疯狂，彻底的疯狂，不顾一切的疯狂。

但是现在清醒过来的时候，翰王都想要一剑刺死自己。

“恩，真的，别放在心上，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眼下这种状况，能够活命就算是最大的成功，至于经历了什么，都可以忽略不记。

翰王的身体颤抖着，脸色白得像雪，但眼神却安定了很多。

只要一见到苏璃，他就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也能清醒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