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分院帽简直是自取其辱。 分院帽显然没有这种自觉,它嘟囔了两句,又问道:“你去纽蒙迦德了吗?” 邓布利多心情快速低落,沉默片刻,摇摇头:“没去。” “为什么,你不是去参加巫师联合大会了吗?大会就在奥地利举办,离得这么近。”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 “他可是一直给你写信,说他病了,身体不好,想见一见你。”分院帽紧追不舍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