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成功吗?” 阁楼之上,信王端坐一张檀木方椅之上,另一人背负双手立于右墙之前,像是欣赏着墙上的画作,但口中的话则是说着楼下刚刚送走的陈子昂。 此人身材修长,一身黑袍,面对大名鼎鼎的信王也是一副平等相交的口气。 “自从那一年我那皇兄遭到刺杀之后,皇宫的戒备就越发深严,别说只是他一人,就算是加上双腿完好的天下第七也休想在皇宫大院之中刺杀当今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