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都在哪里?” 长吐一口气息,朱康音带关切的开口:“当年你来信,只说自己被人救走,去了何处却是一概不言,我……我心中也是十分担心。” “叔父,非是不言。” 朱子瑜轻摇头颅,顿了顿才慢声开口:“当年救我那人,身份有些不方便明说。” “有何不便说的?” 朱康面色一正,身上终于露出些许大将军的威严:“她既然救了你,那就是我朱家的恩人,不论她以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