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遥遥传来。 孙恒在马车上站起,举目望去,就见两队赤着上身的纤夫正自背着长长的绳索,身躯前倾,朝前费力的挪动脚步。 每一次移动,就有人在大声呼喝,一起一伏,都伴随着油光闪亮的汗珠。 他们拉的是一艘花船,三层的楼船,外面披红挂彩,内里莺歌燕舞遥遥传来,与外面的这群纤夫形成鲜明的对比。 “公子。” 再次前行没有多远,车夫就停下马车,躬身一礼:“咱们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