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叔,你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邪教进去容易,出來却难。婶子还不是给你留下了信号。”王宝玉劝解道。 “我听他们说回六家屯,不会写字,也只好咬破手指,在床单上留了那些符号。”李翠苹说道。 “婶子,打我记事,我就觉得咱村你最聪明!”王宝玉笑着恭维道。 李翠苹红着脸摆手道:“当时很急,要不留点记号,你叔回來找不到我,还不得急死啊?” “我急个屁啊,你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