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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派人一直盯着他们吗？如果有人接近他们，你会不知道？”

沈华年冷笑道。

“这个……百密一疏，难保不出一点问题……”

“这只是一点问题吗？”

沈华年突然间咆哮起来，厉声道：“十几个人全他妈出了问题，你还说是一点？李东洋，如果不是咱们认识多年，我都怀疑你这是在和美颜公司的人串通好了来反咬我一口！”

“放你娘的屁！”

李东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