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那一朵喇叭花突然摇了一下。 不是它愤怒韩达的张狂,也不是因为它怕韩达的张狂。 是因为此时突然有风刮过,所以它情不自禁的摇了一下。 韩达的笑真的很张狂。 小人得志,忘乎所以也不外如此。 钟奎端着茶杯的手便如喇叭花一样情不自禁。但他的手不是摇,而是微微一僵,双眼虚眯有着冷光:"什么意思?我是叛徒?韩达,你好大的胆子。我前年杖责你三十,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