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言欢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程越的脸，他那种痛楚却又饱含着希望的眼神，让言欢感到心头一阵阵的拥堵，“因为他。”

说完这几个字，言欢看了一眼纪川。

纪川知道，这几个字和程越有关系。

但是言欢犹豫着不说，可能是怕刺激到了他。

“不用在意我。你如实的说出来就可以了。”既然是要让她治病，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要让言欢说出来才好。

“我曾经爱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