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邦……你不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吗?”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笑话,我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从来没发现我现在竟像一个小孩子做错了事情,但是却不敢向别人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不要听,你出去!”宫明月现在又烦又躁又无力,她声音咬的很重,但是发出的声音却不大。 “你要听!”颜邦一个用力便将她带向自己,“我要向你坦白。” “宫星洲来得前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