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微愣,她不知道。 “我们报警,司家的人,章家的人都派出去找,好几天没有结果,”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司妈回想起来,仍然心痛不已,“我每天都强撑着,橡皮筋撑到了最大的弹力,随时都可能绷断……好在他回来了,自己找回来了。” “但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会在梦中惊醒,以为又回到了那段日子。” “后来怎么好的?”祁雪纯问。 “我丈夫放下所有公事陪着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