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帽子的女人。 严妍微愣,“对不起,打扰了。” 她转身就走。 “女士,你搞错了,”女人叫住她,“我只是客房服务的按摩师。” 严妍再看向她,才发现她穿的,其实是睡衣风格的制服,口袋处还别着工牌呢。 “抱歉。”严妍赶紧道歉。 按摩师不以为然,转身往里。 这种误会太过常见。 严妍跟着走进去,只见程奕鸣趴在睡榻上,左右两边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