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符媛儿问。 “什么事?” “地下赌常”事情都弄清楚了,但她还没弄清楚道理。 他难道不是一个正经商人? 程子同垂眸,“一个人能做成的事情有限,但跟人相处,有时候是需要付出一点代价,才会被认为是同类。” 他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掩盖不住的无奈。 符媛儿能听明白他的意思,就像她在报社坚持自我,不就处处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