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你吓唬我没用，”程西西脸上的笑意已经疯癫，“我什么都没有了，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说完她扬起手中匕首，朝冯璐璐的心口刺来。

高寒的瞳孔顿时放大。

冯璐璐知道自己已经躲不掉了，能在临死前看到高寒，她已经非常满足。

高寒，再见了。

别伤心，亲爱的。

她的唇边露出一抹凄美的微笑，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然后她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