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思妤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因为做过手术的关系,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麻药劲儿已经过了。她一动,便觉得身体疼得让人冒冷汗。 她动了动嘴,嘴里干得只剩下苦涩。看着病床柜上的水杯,她想伸手去拿,可是她根本够不到,她得身体动一动都会觉得困难。 透着微弱的光,看着外面的楼道,此时医院里一片安静,想必已经是深夜了。 纪思妤看了看水杯,干渴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