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掩饰自己原本的声音,说:“穆先生,你该换药了。” 穆司爵头也不抬:“放那儿,我自己来。” “……”许佑宁坚持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平时,一帮手下对穆司爵俱都唯命是从,除了许佑宁,还没有人敢对穆司爵说半个“不”字。 这个护士,显然不了解穆司爵。 穆司爵不悦地蹙了蹙眉,正要下最后通牒把人轰出去,“护士”就又接着说: “穆先生,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