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风,等到身上没味道了,才回到帐篷内。 许佑宁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睡得正香。 其实,许佑宁是个十分警惕的人。 如果是以往,穆司爵这样一进一出,她早就察觉惊醒了。 可是现在,睡梦中的她,显然毫不察觉。 穆司爵只愿意相信,是因为回到他身边之后,许佑宁可以安心了。 他不愿意承认,病情已经更加严重地影响到许佑宁的知觉和反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