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频繁地出现。” 康瑞城眉头一皱,看不出是担忧还是不悦,接着问:“我该怎么做?” “……”方恒顿了顿,很遗憾的说,“康先生,其实……你能做的并不多。” 很少有人敢这么直接地否定康瑞城。 康瑞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次,他是如假包换的不悦。 他冷视着方恒,警告道:“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康先生,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恕我直言——”方恒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