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青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 沈越川病了这么久,萧芸芸的心脏已经被锻炼得足够强大,该懂的不该懂的,她应该全都懂了。 他说再多,都不能减轻这次手术的风险。 与其说一些徒劳无功的安慰话,不如把时间交给越川和芸芸,让他们把要说的话都说完。 宋季青站起来,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样,微微摊了摊手,为难了片刻才说:“好了,我该走了,手术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