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接受这么出人意料的消息,签名的动作一顿,笔尖的墨水在文件空白处洇开,把白纸染得乌黑,像极了他们对许佑宁的误会。 在山顶呆了半个月,他们竟然没有人察觉到许佑宁的异常。 过了半晌,陆薄言才回过神,问电话彼端的穆司爵:“你现在哪儿?” “路上。”穆司爵说,“我去找你。” 乍一听,穆司爵的声音是冷静的。 可是,仔细听,不难听出他的冷静是靠着一股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