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退出病房。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许佑宁和穆司爵。 穆司爵一步一步地逼到许佑宁跟前,猛地钳住她的下巴。 他的指关节陡然弯曲泛白,足以看出他用了多大的力道。如果有第三个人看见,大概会忍不住怀疑他是想捏碎许佑宁的下巴。 “许佑宁,”穆司爵的声音不复刚才的冷漠凌厉,只剩下不可置信和沉痛,“你去买药,是因为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你已经回来这么久,我也明确告诉过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