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的最后,许佑宁感受到一种撕裂的疼痛,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刀,把她的人生劈得四分五裂。 “穆司爵!” 她叫着穆司爵的名字,猛地从噩梦中醒来,手心和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穆司爵一向易醒,听见许佑宁的声音,他几乎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看向许佑宁—— 许佑宁喘着气,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就像意外坠崖的人抓着临崖生长的树木,小鹿一般的眼睛里盛满惊恐,显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