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许佑宁的房间。 许佑宁放下包,整个人无力地滑到地毯上。 一路的隐忍,在这个时候爆发,眼泪无声地夺眶而出。 她的手抚上小腹,指尖却尽是虚无,什么也抓不住。 她一直都知道,眼泪没有任何用处。 父母去世那一年,她哭干眼泪,最后他们没有回来。 她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在外婆的遗体边哭成泪人,外婆也没有醒过来,像以往那样安慰她,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