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根本听不见穆司爵的声音。 头上的刺痛越来越密集,她恨不得一头扎进枕头里,然后永远失去知觉。 这样,她就再也不用承受这种死亡般的疼痛了。 见许佑宁没反应,穆司爵的眸底掠过一抹慌乱,动作强势的扳过许佑宁的脸,声音却不可抑制的发颤:“你哪里不舒服?” 许佑宁迷迷蒙蒙的看着穆司爵,目光里没有丝毫生气,好像随时会死过去。 “许佑宁!”穆司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