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药还没发挥药效,萧芸芸的右手倒是越来越痛。 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因为会更痛。 沈越川看萧芸芸的脸色越来越白,正想着怎么才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就听见她说: “沈越川,你唱首歌给我听吧,我记得你唱歌挺好听的……” 大半夜,一个大男人,在病房,唱歌……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