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彻底消过毒,床单被套也换了全新的,白色的小桌上摆着做工精致的玻璃花瓶,里面插着一束饱满鲜妍的白玫瑰。 相对一般病房来说,这里舒适许多。 陆薄言走到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一瞬不瞬看着苏简安。 苏简安还没醒,只有作为补液的液体通过输液管和针头,不停的流进她体内。 陆薄言握住苏简安没有扎针的手,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血,她的手依然很冰。 他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