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哪怕这痛苦落到他身上之后会增加千万倍,他也心甘情愿。 苏简安明白陆薄言的意思,喝了口拌着坚果的燕麦粥,“噗嗤”一声笑了:“我一点都不紧张啊,你也没必要太担心。”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认真的说:“做不到。” 苏简安知道,道理陆薄言都懂,可是他就是要担心她,哪怕是她也拦不住。 既然这样,苏简安干脆支起下巴开起了陆薄言的玩笑:“居然有陆薄言做不到的事情——说